第6章 上將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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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斯說的話所長也聽見了，被上將的直接給震得半天都沒回過神。
“這個……”老人家緩了緩，道：“是這樣的，我們懷疑可能是樣本出了問題。”
“你們研究所怎麽做事的！”盧卡斯不滿道：“樣本交給你們，你們化驗，就這麽簡單還能出問題？”
“也許是在轉交的過程中出了問題，也有可能是我們在化驗的時候被人混入掉包，但後者可能性很小，我們研究所在接到樣本後啟動了A級警戒，保安系統做得很嚴謹。”所長道：“如今也只能一個個排查了。”
隊長馬上接話：“交接更不可能出錯！我從上將那裏拿過來後就一直沒有離手，之後也是親眼看著樣本到所長手裏的。”
所長微微蹙眉道：“我會調查監控和這兩天化驗室的人員出入。”
盧卡斯道：“趕快查出來！”
洛冉頓了頓，上前對盧卡斯道：“上將，即便DNA這裏出了岔子也沒關系，還有其他調查方向，例如酒店，那裏的線索更多，DNA這個畢竟太片面了。”
洛冉心道，可趕緊放過這個樣本吧。
總而言之，這一趟是毫無收獲了，如果研究所那邊找不到什麽這條線索也就中斷。
“到底是什麽人，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樣本給換了。”回去的路上，盧卡斯道：“看來不是這麽簡單的事。”
隊長坐在前頭，後座只有洛冉和盧卡斯兩人，洛冉正把握時間閱讀公文。
盧卡斯冷笑道：“我倒是越來越有興趣了，那個人到底是誰，敢這麽設計我，沒查到人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洛冉，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洛冉垂眸，“嗯”了一聲。
洛冉手上還托著公文，笑了笑道：“上將不用擔心，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盧卡斯一頓。
“嗯。”
回公司後洛冉原本以為沒什麽大事了，但卻忽然被叫去了臨時會議。
——落冰國送來了新的礦石樣本。
說到這礦石，一開始的盧卡斯原本只是個上陣打仗，管理帝國軍隊的上將。
後來盧卡斯領著帝國打敗了周邊蠢蠢欲動，虎視眈眈的小國，其中一個就包括落冰國。
落冰如它的名字那樣常年都是冬天，國土無一不是冰天雪地的，因此常年食物短缺，這也是當初他們開戰的理由之一。
盧卡斯征服了這片雪地，隨後在帝國政府和圓桌的示意之下創立了一個物流公司。
落冰缺糧食，而發展超前的帝國缺的卻是燃料，而落冰盛產冰礦。
從冰洞裏開采出來的冰礦只要押送到帝國，就能被提煉出珍貴的燃料，能給所有的工廠、機械與機甲使用，價值非凡。
於是盧卡斯的這個公司負責的是押送兩國往來的金錢、冰礦與糧食。
這公司與其說是公司，倒不如說是武裝部隊，和盧卡斯的軍隊和軍部合並在了一起，為了避免貨物路途被星寇搶劫，或者落冰有什麽小動作，都是由軍隊押送。
可以說，這就是落冰和帝國的命脈。
由帝國最強悍的劍與盾——盧卡斯所保護的命脈。
“這次的樣本，落冰那邊的研究所取名為UNK01。”一個胖男人正拿著一疊文件在會議室臺上描述。
Unknown 01，一個剛從冰洞裏挖掘出來的新礦石，也許能帶來更多的未知可能性。
投放屏裏的是一塊凹凸不平，表面光滑泛光，如同冰塊般的銀白色石頭，但和其他冰礦不一樣的是，這個UNK01還有著血紅的紋路，看著詭異而漂亮。
盧卡斯抱胸翹著腿坐在主位上，看著那石頭微微蹙眉。
洛冉問道：“這個樣本已經送來帝國了？”
“是，預計後天就能抵達研究所，落冰外交大使還會攜帶專家團隊與落冰公主殿下、王子殿下一起前來。”
“……兩位殿下？”洛冉心道，他們來幹嘛？
就見那位部長頓了頓，答道：“來和上將聯姻。”
“……”
碰——！
盧卡斯一拍桌子，怒喝：“再說一次？！”
部長臉上的肌肉抖了抖，欲哭無淚地看向洛冉求救。
洛冉問道：“落冰怎麽忽然要來聯姻？”
“這個……落冰的大使還沒抵達，我也不不清楚。”
“讓那兩個殿下滾回去。”盧卡斯道：“我不是垃圾回收場。”
部長張了張嘴，再次欲哭無淚地看向洛冉。
洛冉不慌不忙道：“上將說的沒錯，上將的意思是他並非一個落冰可以為了圖什麽利益而隨意塞人的對象，無論如何，一切都要等大使一行人抵達，好好商議了再說，帝國有帝國的實力與尊嚴。”
部長：“是！明白了。”
盧卡斯頓了頓，他是這個意思嗎？
應該是吧。
會議結束後又是晚上了，洛冉又得順理成章地留宿。
房內的白茶熏香已經重新填滿了，空調開得剛剛好，空氣中氤氳著盧卡斯的信息素。
一切都很舒適，即便洛冉一直努力不讓自己沈溺。
洛冉坐在沙發上，臨睡前再看一點公文和安排明天的行程。
看了幾份，忽然就聞到洗手間裏傳來了一陣機油的味道。
洛冉一頓，大約猜到盧卡斯在做什麽。
“上將。”洛冉輕輕合上公文，道：“要我幫您嗎？您自己弄可能不太方便。”
“可以。”
洛冉讓盧卡斯坐在一邊，自己則是接過了機油的瓶罐。
盧卡斯還沒開始，只是剛打開蓋子。
看了眼洛冉，盧卡斯摘下手套。
盧卡斯一向戴著黑色的皮革手套，和他每次穿的軍裝也很搭，大家早已習慣。
只是盧卡斯其實也並不能摘下來。
此刻，就見那沒有布料遮蓋的手儼然是殘缺不堪的。
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並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銀色的機械指，植入的機械骨節分明，也能夠讓主人去稍微操控，而右手更為嚴重，後三根都是機械。
除此之外手背和手掌心也有燒傷的舊年疤痕，很明顯這手指也是因為燒傷而失去的。
這是在戰場中留下的傷之一，洛冉從沒有去問和探究怎麽來的。
洛冉把布料沾上了機油，細致地給盧卡斯的每一根機械手指擦上，潤滑護理。
洛冉動作很輕，表情專註認真，小心翼翼地不觸碰到盧卡斯的皮膚，畢竟盧卡斯不喜歡和別人肢體接觸。
盧卡斯微微低頭就能看見洛冉一頭柔軟的銀長發和修長的睫毛，眼角邊還有一點淚痣，那雙薄薄的唇因為認真和專註而輕輕抿了起來，像是屏住了呼吸。
他的秘書無論在做什麽事都是這樣認真。
“沒必要。”盧卡斯道：“又不疼。”
洛冉輕輕“嗯”了一聲。
盧卡斯的武器與機甲都是洛冉給上油保養的，洛冉對這個早就已經熟練了，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幫盧卡斯，只是每一次還是覺得緊張，忍不住小心翼翼的。
片刻，每一根機械指都上了油，熠熠發光的，洛冉起身退開了幾步道：“好了。”
盧卡斯往床上一趟，準備休息去了，不過洛冉還在看文件，只差一點洛冉不想留到明天。
盧卡斯微微蹙眉：“睡覺。”
“嗯好，就差一份酒店經理的報告。”洛冉道：“說的酒店監控問題。”
一提到這個盧卡斯就不困了，啪嘰一下起身怒道：“就沒一個拍到？都壞了？”
“是。”洛冉搖頭道：“監控沒辦法追查了，現在準備查酒水。”
畢竟盧卡斯是被人下藥的，可能是飲料也可能是食物。
洛冉問道：“上將當天吃了什麽，喝了什麽還有印象嗎？”
“沒有。”
盧卡斯在戰場上什麽細枝末節都能記，但平時的話記憶力一向不好，昨天吃了什麽都能忘記，更別提當晚宴席吃喝都是隨意的了。
隔天調查部門那邊來和盧卡斯要線索，盧卡斯也沒法給出什麽關鍵。
“啊……”洛冉無奈道：“當天什麽事都不記得了嗎？”
盧卡斯坐在床上，蹙眉想了片刻，起身走到門邊道：“你過來。”
“……？”
碰——
洛冉前腳剛走到門邊，隨即就被盧卡斯抓住了肩膀和手腕給按到門板上。
“上將……！”洛冉嚇了一跳，就見身後的男人卻是湊了上來。
兩人靠得很近，洛冉鼻息間都是那熟悉的煙草味，將他的神經一根根地摧毀。
盧卡斯身上的味道不是嗆人的香煙味，而是煙草葉的醇香，是煙草還沒被燃燒之前，屬於大地的霸道。
這味道厚重、濃烈，辛辣中帶著甘苦，如他的人一樣強勢，分明讓人不敢靠近，但卻又忍不住靠近，甚至有些上癮。
像燒開的烈酒，像硝煙又像古木，男人的荷爾蒙熏得洛冉有些站不住。
“我想想……你讓我想想。”
盧卡斯把洛冉給鎖在自己的身軀和門板之間，蹙眉一本正經地努力回想和重演當晚的場景。
當晚那個人似乎和自己在門邊上糾纏了一陣？
盧卡斯道：“你別動。”
盧卡斯心道，他可以嘗試重演一遍，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麽線索。
洛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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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人家緩了緩，道：“是這樣的，我們懷疑可能是樣本出了問題。”
“你們研究所怎麽做事的！”盧卡斯不滿道：“樣本交給你們，你們化驗，就這麽簡單還能出問題？”
“也許是在轉交的過程中出了問題，也有可能是我們在化驗的時候被人混入掉包，但後者可能性很小，我們研究所在接到樣本後啟動了A級警戒，保安系統做得很嚴謹。”所長道：“如今也只能一個個排查了。”
隊長馬上接話：“交接更不可能出錯！我從上將那裏拿過來後就一直沒有離手，之後也是親眼看著樣本到所長手裏的。”
所長微微蹙眉道：“我會調查監控和這兩天化驗室的人員出入。”
盧卡斯道：“趕快查出來！”
洛冉頓了頓，上前對盧卡斯道：“上將，即便DNA這裏出了岔子也沒關系，還有其他調查方向，例如酒店，那裏的線索更多，DNA這個畢竟太片面了。”
洛冉心道，可趕緊放過這個樣本吧。
總而言之，這一趟是毫無收獲了，如果研究所那邊找不到什麽這條線索也就中斷。
“到底是什麽人，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樣本給換了。”回去的路上，盧卡斯道：“看來不是這麽簡單的事。”
隊長坐在前頭，後座只有洛冉和盧卡斯兩人，洛冉正把握時間閱讀公文。
盧卡斯冷笑道：“我倒是越來越有興趣了，那個人到底是誰，敢這麽設計我，沒查到人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洛冉，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洛冉垂眸，“嗯”了一聲。
洛冉手上還托著公文，笑了笑道：“上將不用擔心，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盧卡斯一頓。
“嗯。”
回公司後洛冉原本以為沒什麽大事了，但卻忽然被叫去了臨時會議。
——落冰國送來了新的礦石樣本。
說到這礦石，一開始的盧卡斯原本只是個上陣打仗，管理帝國軍隊的上將。
後來盧卡斯領著帝國打敗了周邊蠢蠢欲動，虎視眈眈的小國，其中一個就包括落冰國。
落冰如它的名字那樣常年都是冬天，國土無一不是冰天雪地的，因此常年食物短缺，這也是當初他們開戰的理由之一。
盧卡斯征服了這片雪地，隨後在帝國政府和圓桌的示意之下創立了一個物流公司。
落冰缺糧食，而發展超前的帝國缺的卻是燃料，而落冰盛產冰礦。
從冰洞裏開采出來的冰礦只要押送到帝國，就能被提煉出珍貴的燃料，能給所有的工廠、機械與機甲使用，價值非凡。
於是盧卡斯的這個公司負責的是押送兩國往來的金錢、冰礦與糧食。
這公司與其說是公司，倒不如說是武裝部隊，和盧卡斯的軍隊和軍部合並在了一起，為了避免貨物路途被星寇搶劫，或者落冰有什麽小動作，都是由軍隊押送。
可以說，這就是落冰和帝國的命脈。
由帝國最強悍的劍與盾——盧卡斯所保護的命脈。
“這次的樣本，落冰那邊的研究所取名為UNK01。”一個胖男人正拿著一疊文件在會議室臺上描述。
Unknown 01，一個剛從冰洞裏挖掘出來的新礦石，也許能帶來更多的未知可能性。
投放屏裏的是一塊凹凸不平，表面光滑泛光，如同冰塊般的銀白色石頭，但和其他冰礦不一樣的是，這個UNK01還有著血紅的紋路，看著詭異而漂亮。
盧卡斯抱胸翹著腿坐在主位上，看著那石頭微微蹙眉。
洛冉問道：“這個樣本已經送來帝國了？”
“是，預計後天就能抵達研究所，落冰外交大使還會攜帶專家團隊與落冰公主殿下、王子殿下一起前來。”
“……兩位殿下？”洛冉心道，他們來幹嘛？
就見那位部長頓了頓，答道：“來和上將聯姻。”
“……”
碰——！
盧卡斯一拍桌子，怒喝：“再說一次？！”
部長臉上的肌肉抖了抖，欲哭無淚地看向洛冉求救。
洛冉問道：“落冰怎麽忽然要來聯姻？”
“這個……落冰的大使還沒抵達，我也不不清楚。”
“讓那兩個殿下滾回去。”盧卡斯道：“我不是垃圾回收場。”
部長張了張嘴，再次欲哭無淚地看向洛冉。
洛冉不慌不忙道：“上將說的沒錯，上將的意思是他並非一個落冰可以為了圖什麽利益而隨意塞人的對象，無論如何，一切都要等大使一行人抵達，好好商議了再說，帝國有帝國的實力與尊嚴。”
部長：“是！明白了。”
盧卡斯頓了頓，他是這個意思嗎？
應該是吧。
會議結束後又是晚上了，洛冉又得順理成章地留宿。
房內的白茶熏香已經重新填滿了，空調開得剛剛好，空氣中氤氳著盧卡斯的信息素。
一切都很舒適，即便洛冉一直努力不讓自己沈溺。
洛冉坐在沙發上，臨睡前再看一點公文和安排明天的行程。
看了幾份，忽然就聞到洗手間裏傳來了一陣機油的味道。
洛冉一頓，大約猜到盧卡斯在做什麽。
“上將。”洛冉輕輕合上公文，道：“要我幫您嗎？您自己弄可能不太方便。”
“可以。”
洛冉讓盧卡斯坐在一邊，自己則是接過了機油的瓶罐。
盧卡斯還沒開始，只是剛打開蓋子。
看了眼洛冉，盧卡斯摘下手套。
盧卡斯一向戴著黑色的皮革手套，和他每次穿的軍裝也很搭，大家早已習慣。
只是盧卡斯其實也並不能摘下來。
此刻，就見那沒有布料遮蓋的手儼然是殘缺不堪的。
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並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銀色的機械指，植入的機械骨節分明，也能夠讓主人去稍微操控，而右手更為嚴重，後三根都是機械。
除此之外手背和手掌心也有燒傷的舊年疤痕，很明顯這手指也是因為燒傷而失去的。
這是在戰場中留下的傷之一，洛冉從沒有去問和探究怎麽來的。
洛冉把布料沾上了機油，細致地給盧卡斯的每一根機械手指擦上，潤滑護理。
洛冉動作很輕，表情專註認真，小心翼翼地不觸碰到盧卡斯的皮膚，畢竟盧卡斯不喜歡和別人肢體接觸。
盧卡斯微微低頭就能看見洛冉一頭柔軟的銀長發和修長的睫毛，眼角邊還有一點淚痣，那雙薄薄的唇因為認真和專註而輕輕抿了起來，像是屏住了呼吸。
他的秘書無論在做什麽事都是這樣認真。
“沒必要。”盧卡斯道：“又不疼。”
洛冉輕輕“嗯”了一聲。
盧卡斯的武器與機甲都是洛冉給上油保養的，洛冉對這個早就已經熟練了，也不是第一次這麽幫盧卡斯，只是每一次還是覺得緊張，忍不住小心翼翼的。
片刻，每一根機械指都上了油，熠熠發光的，洛冉起身退開了幾步道：“好了。”
盧卡斯往床上一趟，準備休息去了，不過洛冉還在看文件，只差一點洛冉不想留到明天。
盧卡斯微微蹙眉：“睡覺。”
“嗯好，就差一份酒店經理的報告。”洛冉道：“說的酒店監控問題。”
一提到這個盧卡斯就不困了，啪嘰一下起身怒道：“就沒一個拍到？都壞了？”
“是。”洛冉搖頭道：“監控沒辦法追查了，現在準備查酒水。”
畢竟盧卡斯是被人下藥的，可能是飲料也可能是食物。
洛冉問道：“上將當天吃了什麽，喝了什麽還有印象嗎？”
“沒有。”
盧卡斯在戰場上什麽細枝末節都能記，但平時的話記憶力一向不好，昨天吃了什麽都能忘記，更別提當晚宴席吃喝都是隨意的了。
隔天調查部門那邊來和盧卡斯要線索，盧卡斯也沒法給出什麽關鍵。
“啊……”洛冉無奈道：“當天什麽事都不記得了嗎？”
盧卡斯坐在床上，蹙眉想了片刻，起身走到門邊道：“你過來。”
“……？”
碰——
洛冉前腳剛走到門邊，隨即就被盧卡斯抓住了肩膀和手腕給按到門板上。
“上將……！”洛冉嚇了一跳，就見身後的男人卻是湊了上來。
兩人靠得很近，洛冉鼻息間都是那熟悉的煙草味，將他的神經一根根地摧毀。
盧卡斯身上的味道不是嗆人的香煙味，而是煙草葉的醇香，是煙草還沒被燃燒之前，屬於大地的霸道。
這味道厚重、濃烈，辛辣中帶著甘苦，如他的人一樣強勢，分明讓人不敢靠近，但卻又忍不住靠近，甚至有些上癮。
像燒開的烈酒，像硝煙又像古木，男人的荷爾蒙熏得洛冉有些站不住。
“我想想……你讓我想想。”
盧卡斯把洛冉給鎖在自己的身軀和門板之間，蹙眉一本正經地努力回想和重演當晚的場景。
當晚那個人似乎和自己在門邊上糾纏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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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斯心道，他可以嘗試重演一遍，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麽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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